计划炸门的老白菜

我的师父瘦了

国庆就想写,嗯,国庆也不是过去很久哦~~~这篇文我真的不是黑= =+

前一阵看了一篇文叫我的朋友瘦了(貌似是)有感而发

谢谢各位太太的谢乐粮~\(≧▽≦)/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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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我的师父开始减肥了,我认为这是很没有必要的。师父身高178,体重100公斤,戴着一副黑框大眼镜,跟我们学校的吉祥物潘达君长得一毛一样,每次和同学路过潘达君的海报,都有人指给我,看,你师父。

  我知道夷则是嫉妒我,他师父清和哪里都瘦瘦的就是有大肚腩,没有我师父胖得均匀,闻人也是嫉妒我,她师父程廷钧是个肌肉金刚,没有我师父看起来慈祥可爱。

  师父晚上只吃了一小碗白粥,我心疼得不得了,端着一海碗水煮肉在他面前吃,企图唤醒师父对食物的热情,师父摸了摸我的头,转身做实验去了。

  我对师父的关心不能止步于此,夜宵我又在师父面前吃了一海碗水煮肉,师父看都没看我一眼,跳起了减肥操。

  我好担心师父会日渐消瘦,教师节我特意给他做了个大号的奶油蛋糕,师父把师兄师姐师弟师妹都叫了过来,用肉肉的双手合十许愿后,就把蛋糕分给了所有人吃。师父说他要少吃点,胖了不好,然后他停了一下又说,不过我好像没有立场说你们胖哦。

  师父真萌,笑和不笑的时候眼睛都是一条笑眯眯的缝。

  我只能惆怅地每天一个人去校门口买最大份的水煮肉,摊主小哥还问我怎么不和师父一起来吃了,小哥人真好,给我的肉片都特别多。

  每天都在担心师父,我感觉最近胃口不太好,照照镜子,好像双下巴的弧度都小了。师姐毫不客气地告诉我,乐无异,你已经是我们院唯一的胖子了。师姐不懂,冬天要到了,我要用脂肪保护我的肌肉宝宝,否则他们会冷的。

  师姐冷笑而去。师父大概也想要和我一起保护肌肉宝宝,今天晚上把他用了几个月的超大号瑜伽垫给扔了,我高兴地约师父一起吃水煮肉,师父淡淡一笑,拿出毛巾搭在脖子上出门跑步。

  夜跑啊,多危险,我怎么能放任师父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呢。

  呼……呼……肺要炸了……才200米……想当年哥身轻如燕的时候,根本不在话下……

  师父跑到我面前,身姿挺拔,步态矫健,也没有抖动的双下巴和肚腩。

  师父是变好看了一点,不过师父怎么样都是好看的,师父是我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宝石,不想让别人看见他有多好。

  可惜我的宝石还是被别人发现了。师父继续减肥的这几个月,学校的贴吧和论坛里越来越多人在讨论师父。学校新闻中心的微信还发了篇稿子叫中医学院新男神,用的那张照片我存在手机里没事就看看,照片里的师父没戴眼镜,眼睛又大又英气,鼻梁高高的,圆下巴变成了方下巴,老土的运动服穿在他身上都显得时尚修身。

  师父每次夜跑,身后都跟了一长串的妹子。我愁得连水煮肉都吃不下了。

  最近管院的女神老师经常来门诊找师父,乱七八糟的不舒服听起来都像是借口。

  我每天抱着肚腩双眉微蹙的模样打动了我的好兄弟夷则,他对我的安慰充满了人道主义关怀,乐兄,谢老师于你如同镜花水月,放弃吧。

  我默默拿起给他女朋友准备的鸡腿开始啃。

  夷则就扶额头,表达“……”的意思,这个动作别人做起来难免显得不单纯好做作,然而配上夷则异常俊美的脸庞,又是那样深沉好看。

  我曾经试过模仿这样的深沉,被师姐吐槽像一只抽筋的熊。

  夷则给我制定了一张日程表,三个月后表白,因为他女朋友阿阮用塔罗牌算了,说师父三个月后脱单。

  日程表的第一项到倒数第二项都是减肥。难以想象夷则手拿教鞭冷着脸对我说,管住嘴,迈开腿。我懒得理他,我都这么忧愁了,哪有力气减肥。

  夷则把我藏在枕头底下的师父照片都拿走了,我吃一口肉,他就当着我的面撕一张,我少跑一百米,他就在我床头贴一张师父和女神的合影。

  我的心在滴血,受到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摧残,就在我决定掀翻我们友谊的小船的时候,师父来了,师父以前穿白衬衫像一只滚滚,现在穿白衬衫像招蜂引蝶的小白脸心机男……嘤嘤嘤,好想把师父装进口袋,别人都看不着。

  我在床上打滚,师父就问我,无异,你最近脸色不好,是不是不舒服?

  我点点头,师父,我不舒服,心里特别不舒服。

  师父给我把脉,又在我胸口听了半天,我的脸色大概已经能气死西红柿了,师父更加紧张,给我去药房拿了药,煎好了喂给我喝。

  我感动得一塌糊涂,之后三天拉肚子拉得一塌糊涂,我抖着两条腿站到电子秤上,夷则冲我竖起大拇指,轻了8斤,谢老师真神人也。

  夷则计划找师父负责我的饮食,丝毫不关心我可能减肥未半而中道崩殂,之后他才良心发现,看出我的确变成了一个虚弱的胖子,给我端了一碗水煮肉,说我可以吃几口作为奖励。

  我盯着肉看了十分钟,揪起夷则的领子就吼,有我师父好看吗?有我师父香吗?有我师父好吃吗?!!

  夷则扶了扶鼻子上歪掉的眼镜,冷静地说,乐兄,这个势头很好,继续保持。

  夷则真的小看我了,追随师父的脚步,本来就是我的习惯,一点也不勉强,怎么可能坚持不住。

  我很认真,不是说说而已。

  夷则冷口冷面,乐兄,你有没有想过,可能过把瘾就死?

  我点点头,当然想过,绝对是过把瘾就死,被逐出师门。所以你说,我要不要先强吻一个,以后就算被扫地出门,反正亲也亲过了。

  夷则说,乐兄,笑得如此勉强,就不要笑了。

  我揉揉脸,一想到要和师父分开我就害怕,没过一会儿我就怂了,跟夷则商量,要不,做一辈子师徒也挺好的。

  夷则面无表情,你嘴上说挺好的,表情倒是很诚实的绝望。

  ……一定是阿阮给夷则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。

  进也是死,退也是死,我对师父的感情,从来就没有半点得到回应的希望,我已经是一摊死胖子了。

  夷则说,错,现在就算死也是个死瘦子。

  ……重点误。

  夷则耸耸肩,说这事旁人帮不上忙,自行决定即可。

  ……要你何用。

  我一直纠结到了和师父去N市参加学术研讨会。两个男人也很方便,订一间房就行。双人标间变成了大床房这种细节无需在意。师父就睡我旁边,我紧张得根本睡不着,突然感觉灵光一闪,我福至心灵,不管要不要告白,我都可以先亲了再说呀!被师父发现就假装梦游!卧槽!我真是个天才!

  ……为什么更加紧张了?连翻身都困难。我抖着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,手指都抖得打不出字,我只好发了个表情,睡你麻痹,起来嗨。

  没想到夷则回得也很快,已睡,扰朕者斩(#‵′)。

  陛下,臣有大计相商。

  大概是手机的光打扰到了师父,师父伸出手按住我的肩膀,说,无异,你怎么在发抖?

  不光抖,我现在连腰都软了。师父,你对着别人耳朵说话,犯规!

  师父用被子把我圈起来,又在我耳边问,冷吗。

  我想哭,我麻,师父再这么刺激我,我可能要半身不遂了。突然夷则光辉的形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,对我说,乐兄,顺水推舟。

  我裹着被子一个转身滚进师父怀里,师父,冷。

  咦,师父搂得也很顺手,还轻轻拍着我的背,像哄小孩子睡觉。我心生不满,继续思考怎么进行我的偷亲大计,攀着师父肌肉匀称的手臂偷偷往上蹭。脑袋都从师父的胸口蹭到肩膀了,但是借口这种东西好难想,我又在脑内寻找夷则,但我想这次他可能真的睡了。

  师父揉着我的头,捏捏我的肱二头肌,又捏了捏我的腹直肌,笑着说,瘦没了。

  诶,好机会!我大声说,师父你看,我双下巴也没了!我闭着眼努力抬头去够师父,唔……触感不太对,不知道是脸颊还是下巴,管他呢,亲到啦~我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V。

  我正在酝酿演技,师父动了一下,然后我就亲到了软软糯糯的嘴唇,然后,还有,唔……

  我怂,一晚上都没敢睁眼,师父抱着我一晚上都没动,也不说话。天快亮的时候我手机响了,我轻手轻脚从师父怀里退出来跑到洗手间接电话。

  乐兄,如何?

  我抓抓头,我也很苦恼,我小心地说,我亲了师父。

  恭喜,谢老师的反应?

  好像回亲我……又好像没有。好像没有要把我逐出师门,又好像判我死缓,睡醒再杀。

  恭喜,乐兄,你脱单了。

  ……何以见得?

  阿阮叫我问你,你昨晚疼不疼?

  疼啊。我揉着酸痛的脖子,一晚上没敢动呢。

  ……乐兄,你在浪费在下的时间。

  咦,为什么?

  去问谢老师。

  夷则无情地挂断电话,我一转身,发现师父现在浴室门口看着我。

  我左顾右盼地把浴室的装修都欣赏了一遍,师父还是定定地盯着我。

  我一拍脑门,师父你是不是急?我先出去。

  师父堵住门,说,无异,你有没有话想对为师说?

  我摇摇头。

  师父眼神一暗,说,抱歉,昨晚的事……我实在枉为人师。

  我赶紧摇头,心虚地说,怎么能怪师父,是我动作太大了。

  师父还是说,抱歉,无异。

  师父太奇怪了,开会躲着我,吃饭也躲着我,我这一天都没办法走近师父,师父一看见我,就远远走开了。

  我又难过又生气,晚饭也吃不下,师父不知道去哪了,我一个人在房里,整个人裹进被子,闻着师父残留的药草香,慢慢我就不气了。

  我本来就没有理由生气,我这种逆徒,师父还对我和颜悦色,对我说抱歉,这么好的师父,天下哪里还有第二个?

  乐无异,你为什么没有在昨晚之前就死掉呢!师父,我最喜欢的师父,为什么要让他失望。

  我在被子里哭得大汗淋漓,满心绝望,夷则打过来的未接来电数量持续增长,我却连手指都动不了。

  也许是半夜,也许快天亮,房门终于响了一声,师父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我都能听得出来,他连灯都没有开,轻手轻脚进浴室洗漱,很快就坐到了床边。

  无异?

  无异?

  无异,不要蒙着头睡觉,会憋坏的。

  ……无异,为师听得出来你没睡,你很紧张,是么?

  无异,你已经,这么讨厌为师了?

  抱歉……我今天联系了叶海,请他当你的二导,回去以后你就跟着他吧,会议还有两天,请你忍耐一下吧,辛苦你了,很快就会结束的,你再也不用对着我了,也不用害怕……

  我猛地坐起来,我还有一点机会的,哪怕要我亲口推翻我对师父的感情,哪怕只能当一辈子的师徒,我也要抓住。

  我跪在床上,一开口嗓子都哑了,师父,我错了,我不是有意的,你怎么罚我都行,只要别不要我,我真的不是有意的……

  师父离我很近,轮廓在黑暗里模糊不清,我只听见他说,你非有意,我却是故意的。

  身为人师,对自己的徒弟存着龌龊心思……我怎么还有资格做你的师父。

  师父说完起身要走,锻炼了大半年的运动神经临危受命,我一把扑住师父手臂,抬起脸大声问,师父,你故意亲我的?

  师父僵着脸,过了一会儿才点头。

  我把脸埋在师父手臂上吃吃笑,又拉着师父坐下,师父,你坐,你坐。

  师父全身僵硬,活像被我逼良为娼。

  我也端正坐好,对师父说,师父,师者,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,徒儿有一事不明,还请师父解答。

  师父无奈地笑了一下,什么事?

  师父,我昨天亲你,我以为你生气了,夷则反而恭喜我脱单,刚才师父又说故意亲我,那你说,我到底是脱单了,还是没脱单啊?

  咦嘻嘻,师父真可爱,脸都红了。

  我正在欣赏师父的闷骚,师父突然压过来把我摁住,三两下把我的套头衫脱了。

  好徒儿,为师这就告诉你,你脱了。

  ……闷骚果然比风骚更可怕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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